车再次蹦出去,秦晚的手机欢快地响起广场舞舞曲,他扫了眼屏幕,看见打电话的是刀疤刘。
划向接通,刀疤刘先说了话:“乌哥,正吃饭呢,你哪儿去了?”
“你自己吃,回头给你报销,我手头有急事儿,开你车走了。”说完,挂断电话。
副驾上的段景行安静了一会儿:“抱歉,刚才你说的那个,我不愿意。”他半点儿没有生气的意思,语气斯斯文文,“去找那个胸大的姐姐吧。”
秦晚看了他一眼,没搭茬,抓紧方向盘,差点把人家皮套撕了,一路绷着,可算是开到了鸟巢小区地下车库。
连拖带拽把人拐回家,咣一声关上门,像给藏着全部家当的保险箱落好锁,他心里的焦灼终于稍稍平息。
段景行微微喘着靠在他家墙壁上,半shi的前襟透出一对粉红色的ru点,往下是薄薄一层腹肌,被两条斜劈下来的人鱼线束着。
秦晚条件反射地想给他扒了换件不这么透的,手指压上去,才觉出自己是抽了鬼风。
但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。
指腹像是被万能胶水黏住了,隔着层布料,轻微地搓了搓。记忆排山倒海地灌进脑子。
他的手指记得段景行摸起来的手感。
他的耳朵记得段景行被折腾狠了是怎样咬着嘴唇叫的,还喊过他“老公”。
想到那声“老公”,秦晚的小兄弟受不了刺激,立即开练站军姿。
段景行往他腰以下扫了眼,墨黑的眼仁转上来,定定注视着他的眼睛:“现在是什么意思?”
秦晚往前迈了一步,呼吸交错在一处,热腾腾的汗味儿扑鼻,他凑过去要吻,段景行偏开了头。
他的手腕朝上,手指往下直接拢住段景行裤子里的器官。
这人还要往后躲,但紧贴着墙,躲不开。
秦晚兴奋地觉察到那团器官在他手里勃起,段景行像被暴徒逼的无路逃窜的小媳妇,被困在墙角,偏着头,连名带姓地喊他:“秦晚,我说了不愿意,你要是硬来就是强jian……”
“那叫强制猥亵。”秦晚说。
段景行一怔,眼中掠过意味不明的笑意:“你懂的最多。”
‘你懂的最多’。
秦晚心里咯噔一下,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这句话里藏着的内容,犹豫了下,放开人,往后退开些:“李展诚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他什么都没说。”
段景行转回头看着他,话锋一转,“我明天可以不跟那女孩见面,后天呢?”
“大后天呢?”
“小狗还知道撒尿圈地盘,秦晚,你要是不明说,以后我跟别人干什么你都没资格生气。”
屋里安静下来。
马路上的车呼啸着碾过水泥路面。
邻居家小孩断断续续地弹着钢琴,仔细分辨,发现曲子是《小熊和洋娃娃跳舞》。
段景行身上那种nai乎乎的体味传入鼻腔,他忍不住贴上去嗅。
他动了动喉结,品尝到自己舌尖上还残余的薄荷味儿,是西餐厅上菜之前端上来的那杯薄荷水。
想开口,心脏疯狂地鼓噪,索性把眼前一米八的小伙子当成安抚玩偶,伸手捏了捏人家手指,又抬上去,摸摸段景行的脸,然后就维持了这个姿势没动。
他低着头,过了好一会儿,说出了云中村山脚下第一次吻他时问过的那句:“你能等我吗?”
邻居小孩已经弹到最后的“小熊小熊点点头呀,点点头呀,一二一,洋娃娃笑起来啦,笑呀笑呀,一二一”,到最后一个八拍完事儿,秦晚才抬起低着的头。
段景行还在看他,似乎一直在等他抬眼。
“能。”他说,“晚哥,我能。”
段景行先是交代了自己如何找到了李展诚那辆车,从而确认了秦晚身份。
还有其他该坦白的,通通坦白了一个遍,他忽然抱着靠枕坐起来,下巴颏儿搭在靠枕上,两眼放光地盯着秦晚:“你们卧底,都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吗?”
秦晚电影看得少,也不知道段景行对‘卧底’有什么幻想,问回去:“电影里什么样?”
段景行:“一打十?会摩斯密码?”
“得看那十个是什么样的人,十个泰森我肯定打不了。”秦晚摸了摸鼻梁,“国安局的应该会摩斯密码,我不会。”
“那你会什么?”
秦晚沉默片刻,说:“我能看出来别人撒谎没有。”
段景行想了想:“我内裤是什么颜色的?”
秦晚只思考了半秒,问:“浅色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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