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愈没让周良等很久,天刚暗下来,权愈就顶着微shi的发梢上了门。
刚打开门,浓重刺鼻的烟味直冲天灵盖,窗帘被拉的死死,周良仿佛没有知觉,手中夹着跟烟不知食味。
权愈拉开窗帘,打开窗户,清凉的微风吹进,可屋内的气味没那么快消散。
周良就这么看着他,不阻止不认同,不管权愈在他面前把姿态放的多低,打心里的轻视都快渗出来了。“愈哥要是不习惯,就回去吧”
权愈撑着窗沿,只有在这他感觉才可以勉强呼吸,他承认,他是娇贵了些,娇贵到连演戏都难以演下去。
“我知道你最近很难受,但麻木自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”
周良眼神Yin冷,这是他法。
权愈的惨叫都压抑不住,周良拿着鞭子,坐了回去,鞭身沾染了血迹,第一次用就开了光,见了血,也是这条鞭子的荣耀时刻了。
周良隔着衬衫捏着他ru头,权愈这身体,他比对自己身体还清楚。
“疼吗?”
“爽的”权愈抬头笑着开口,周良僵住,真是意外的回答呢。
“我去买药”周良想起身,被权愈拦住,“房间有药,我去拿”
“愈哥……还真是准备齐全”周良嘴角抽了抽。
“别爬着了,愈哥这细皮嫩rou的,我可不想一回就坏了”
“谢谢主人”权愈笑着回应,没有拒绝,走路姿势都有些不对劲。
一箱子药拿过来,周良让他坐在沙发上,拿起碘伏,示意他脱衣服。
后背有六道鞭痕,三轻三重,碘伏碰上伤口,权愈没忍住痛呼。
“怎么才一下就这样了”周良有些苦恼,虽然这样也很漂亮,但是打轻了不疼,打重了破皮,明显的技术白痴,用的还是Cao作难度大的细软鞭子。
“您在多打几下,也没关系的”
“愈哥不怕死,我怕”周良手上用力,冷笑“还真放心由着我乱来”就不怕他上头把人打死。
“我相信您的”权愈撑在沙发上,艰难的开口。
只要不触及到周良的底线,他并不是个很冲动的人,反而很理智,跟权愈这种硬生生憋出来的理智不同。
权愈的膝盖青了一大片,周良给他抹了药之后,后面就没让他跪过了,反而是权愈浑身有些不自在。
…………
隔天一早,周良就出去了,想也是处理周欣后事去了,权愈还是跟上去了,周良并没有拒绝他,只是最后下葬时让他在外面等着。
下葬那天只有张术和宣莞,这件事宣莞也很自责,那天晚上她要是在对周欣关注些,这些事就不会发生。
虽然她们关系一般,但是宣莞跟周良关系挺好的,也一直拿他当自己哥哥看待。
“对不起,良哥”
“你没有错,不需要道歉”周良一身黑站在墓前,神色低沉,他跟宣莞当过一段时间邻居,宣莞是单亲家庭,只有和妈妈两个人,家里没个男人很多事都不方面,邻居之间帮了几回忙一来二去,周良就跟她们熟起来了。
“欣欣跟我一个宿舍,造成这样的结果不可能跟我没关系”宣莞摇头,她报的双修,还有兼职在身上,压力实在太大了,不可能整天看着周欣,但是周良帮了她们家那么多,她没看好他唯一的妹妹,说不自责是不可能的。
“都过去了”周良不想多说,宣莞也沉默下来,张术则是一直都没说话,他本来以为遇到了唯一会为他着想的人,最后还是失去了,他果然是天煞孤星吧。
三个同病相怜的人站在一块,像隔了一层触不可及的结界。
“哥,虽然周欣走了,但你不介意多我这个弟弟吧”张术突然开口。
“嗯”周良张了张嘴,张术这段时间为他跑上跑下的他看的明白,他还不至于好赖不分。
宣莞看着他们抿唇不说话,她不说,周良还能当她是半个妹妹,她要说了……周良只有一个亲妹妹,周欣。
“你们先回去吧”周良对他们说完便走向权愈,一言不发的往车上一坐。
权愈今天没让伍同跟着,而是自己亲自开车,周良坐在后座,扭头看着外面一晃而过的风景线,权愈也给足了他空间,这时候,陪伴比安慰更重要。
“哧~”猛的一踩刹车,周良没反应过来,头直直的嗑在前座。
权愈黑着脸看着拦车的几人,扭头看着周良额头上的红印“您没事吧?”
“没事”这点伤,根本不算什么。
其中一人已经开始敲车窗,权愈降了下去,语气很不好“你们家主子是想毁约吗?”
没错,权愈认识这人,其文,陆云阔的保镖,对陆家忠心耿耿,说他们是狗都不为过。
“我们家少爷请愈少一聚”其文跟他那主子完全不一样,长相跟名字不搭边,凶巴巴的,但是人情世故上比他那个嚣张跋扈的主子好多了,说话客气,特别加重了请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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