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来福送儿子去技校上学回来,倒车坐到镇上的时候,已经下午四点多了。
他今天本来可以在市里住上一夜再回来的,可问问旅馆的费用,没舍得花钱,便中午饭也没吃,紧赶慢赶的回家。
从镇上到洼里村只五六里路,他搭了邻村老乡的三轮,直到看见村口的水库才下车,跟人家说了谢谢,在地上站稳脚时,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。
太yan已经西斜了,他坐到路边儿的地头上,拔了几棵花生填饱肚子。天虽然已经立秋,可秋老虎热的让人浑身刺挠,他吃完花生擦擦头上的汗,继续往家里走。
家里是三间石头盖的老房子,院子也是石头垒的,这样的房在外边儿一看,就知道主家的生活不富裕。
王来福站在大门口擦擦汗,看看身后没人,垫起脚尖从大门上头的石头缝里取出藏的钥匙,开门进去,院子里的羊咩咩叫了两声,家里的农用三轮就停在院子里,媳妇陈招娣应该在家。他从三轮车车厢里抓了一把青草丢过去,又看看紧闭反锁的屋门,念叨了一句‘si婆娘大白天的蹲屋里关上门g啥?也不闲热的慌’。
他随手把sh透的上衣扒掉,露出jg壮结实的x膛,擦擦汗丢到车把上,径直往门口走。
前脚刚踩到台阶上,王来福便浑身一哆嗦,因为门里头传来nv人的哼哼声,确切的说,是他老婆陈招娣的sheny1n声,他很熟悉,因为在床上两人亲热的时候,她一直都是这么叫。
王来福以为自己听错了,原地愣了片刻,直到响亮的皮r0u拍打声传出来,他顿时气红了眼。
臭婆娘敢背着他在家里偷汉子!是哪个不要命的野汉子敢睡他的nv人?
王来福气的浑身哆嗦,攥起拳头就要踹门,脚抬起来复又放下,咬咬牙绕到西间屋窗户下,悄悄拉开窗扇钻了进去。
蹑手蹑脚走到客厅,东屋便是他和陈招娣的卧室,门虚掩着,男nvt0uhuan的yi声不断传来。
“招娣,我,我c的你舒坦不?”
陈招娣哼哼着说:“舒,舒坦…嗯…嗯,再,再往里,往里一点”。
男人沉着嗓子呜呜了两声,像是在使劲,皮r0u拍打的更响亮了。
“招娣,我c你舒坦,还是你男人c你的时候舒坦?”
“嗯…嗯,嗯,你,你c的,舒坦…啊——”。nv人突然尖着嗓子叫起来,连老木床也跟着吱呀呀的晃,像是要散架了。
王来福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抬脚踢开半掩的房门,冲过去对着床上光着腚的r0ut就是一拳头。
“我c你娘!你敢日老子的nv人!我今天不弄si你,我就跟你姓!”王来福大吼。
床上的两个人直接吓傻了,动作顿在半途双双扭脸看,他的大耳刮子直接ch0u到男人的脸上,落下清晰的红印子。
男人王来福认得,是村小学的民办教师,叫刘俊河,长得斯文白净,个子也高,村里有不少妇nv从背后议论他,听说还有人专门去g引过他。可他是怎么和陈招娣这个三棍子打不出个p的婆娘g搭到一块的?
王来福脱下鞋,握紧鞋底把陈俊河好一顿打,直到他鼻青脸肿才肯停手。可气的是,这个货挨了打嘴里也一直在求饶,就是不肯松开搂在他媳妇身上的手。
”c你娘!把我婆娘放开!”王来福又扇了他一耳刮子,掰着肩膀头把他从陈招娣身上扒下来,真扒开了,他气的又忍不住往他脸上打了一拳。
刘俊河都被打破相了,结果腿裆里的玩意儿还cha在陈招娣的x里,整根都没在里面,半分没拔出来。
“c你娘!狗日的,拔出来!快点!”王来福对着他又是一顿打。
刘俊河乎了半脸的血,哭着求饶:“大哥,大哥,不是,不是我不愿意拔,你一进来我就吓得软到里边儿了,拔不出来…”。
王来福听后气的对他拳打脚踢,然后薅住陈招娣的头发,近乎狰狞的命令:“你!退出去,你个浪货,平时我c你c的少了是吧?大白天的往家里领野汉子g!早知道该把你的bc烂!”
陈招娣平时是个极其沉默的人,在家里一天也说不了两句话。只有王来福把她压在身下狠狠c的时候,她才肯哼哼叫唤几声,邻居们甚至怀疑过她是个哑巴。
此时被王来福薅住头发,她依旧是半声不出,拿双满是恨意的眼睛望着他。
王来福气不打一出来,往他脸上扇了两巴掌不解气,又往她那对nzi上很ch0u两巴掌,柔neng的nzi上立马留下青紫的手印。可就算是这样,她依旧还是没吭声。
“我c你个浪货!”王来福气的要去掐她的脖子,被刘俊河一把护住,一口一个大哥的央求:“不是她的错,是我g搭她的,是我找的她,大哥你愿意打就打我,打si我也没二话…”。
王来福差点被他气si,回身出去拿了把西瓜刀过来,扒拉开他就要往他软了的老二上t0ng。
“你有种是吧?我他娘的今天废了你!”
刘俊河吓得哇哇哭,认了命似的闭上眼。
“你要是想杀,就杀我吧。”一直咬着牙不肯吭声的陈招娣突然开了口,目光冷峻的看着那把西瓜刀,坚定的说:“不怪俊河,是我愿意跟他睡的。你有啥气就朝着我撒”。
王来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住,西瓜刀也从手里脱落,当啷一声掉地上。
“大哥,大哥,你别听她的,她,她说谎,明明是我先招惹的她…招娣,招娣你快别倔了,跟大哥认个错”。
“我没错”。陈招娣冷冷的说。
刘俊河见劝不动,便扭着身子坐着朝王来福磕头,一遍遍的央求:“大哥,你说,你说咋样才能放过我们,你要啥我都给,钱还是东西,啥都行…”。
王来福站在原地缓了片刻,等再看向床上的两个人,恶毒的念头涌上来。
他嘿嘿冷笑,问:“啥都愿意给?”
刘俊河点头如捣蒜,满口答应:“啥都给,骗你天打雷劈!”
“好!”王来福r0ur0u气的有些肿胀的脸,说:“把你媳妇李巧叫过来,让我当着你的面儿也c一回,咱俩就算扯平了!”
刘俊河的媳妇李巧,是村里有名儿的漂亮nv人。
听说没结婚之前,在隔壁村的娘家,还是个村花。
王来福想的清楚,c了刘俊河的漂亮媳妇,不吃亏。因为李巧那nv人平时傲的用鼻孔眼看人,像王来福这种长得跟个土豆似的男人,她看都不会看一眼。
夏天的时候,有天中午王来福在地里掰玉米,看见过李巧和隔壁村新选上的村g部在地里偷情,两人大白天在地里c的那叫一个火热,李巧那对雪白的大nzi,那一把能握过来的水蛇腰,叫的那叫一个浪,当时王来福看的腿都软了。
两人完事儿以后,王来福尾随李巧很远,被她发现了,王来福嘿嘿笑着上前说:“你让我c一回,我绝对不把你偷汉子的事儿告诉你男人”。
想不到李巧却往他脸上呸了一口,高傲的说:“癞蛤蟆想吃天鹅r0u!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那张黑脸!你愿意跟谁说就跟谁说,我要是眨眨眼就是你养的!不过你要是说出去了,小心半道上让人把你的腿打断!”她说完指指村g部离开的方向,蔑视的说:“他和镇派出所的所长是亲戚,把你抓去蹲监狱!”
王来福吓得连连后退,心底升起的邪火顿时凉下去半截,眼睛望着她圆鼓鼓的x脯不情愿的咽下口水,小心翼翼的说:“我,让我0一把也行”。
“滚!”李巧厉声骂他,作势要喊人。
王来福则吓得撒腿钻进了玉米地里。
这已经是好多天之前的事儿了,王来福一直憋在心里不敢告诉任何人。
想起李巧当时看他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王来福至今依旧来火。他打定主意今天要把憋在心里的火发泄到李巧的x里,今天非csi她不可!
“你现在就把你媳妇李巧叫过来,让我当着你的面c一回。只要你答应,你c我媳妇的事就算扯平了!”王来福又说了一遍。
刘俊河听后愣了一下,而后傻子似的问:“你,你说话算数?”
王来福嘿嘿的笑:“要是不算数,我跟你的姓给你当孙子!不算数,你就再来c我媳妇,我不拦着!”
刘俊河听后点点头:“成,成!”他说完接着就给李巧打了电话,谎称说自己在王来福家喝多了,让她骑电动车来接。
李巧在电话里好像骂了几句,然后便挂断了电话。
王来福两眼放光的看着刘俊河,问:“她愿意来不?”
刘俊河点点头:“来,她这就来”。
没几分钟,王来福家的大门外传来拍门声,李巧娇滴滴的声音响起:“嫂子?招娣大嫂?俊河在你家喝酒吗?我来接他!”
王来福听后,兴奋的搓搓手,指着陈招娣说:“应声,快点应声!”
陈招娣把目光投向刘俊河,刘俊河点点头。陈招娣这才抬高嗓门回应:“来了!我让王来福去给你开门!”
王来福高兴的扭头就往外走,出去后又转身回来,从衣橱里找出件二指背心套上,这才又跑出去。
院子里很快传来两人的对话声。
“刘俊河呢?他咋没出来?”李巧问的不耐烦。
“在屋里呢,他喝多了,在床上歪着呢,你进去就能看见了”。王来福讨好的说。
李巧似乎很警觉,站在院子里对屋里头喊:“俊河?刘俊河?”
刘俊河连忙答应:“哎,我在这儿呢!我头晕的站不住,你来扶我一把!”
外头的李巧听后骂了句什么,接着便听见推门进屋的声音。
李巧前脚刚进了门,王来福后脚就把门反锁上,李巧吓得叫唤起来。
“你g啥?你锁门g啥?王来福,你锁门g啥…啊——!”
她的话哈没说完,便被王来福抱住腰给拖进了卧室,李巧挣扎着骂王来福,转眼看见自家男人鼻青脸肿的光着身子和另一个nv人纠缠在一起。
“你的脸…好啊你个刘俊河,原来是在这里偷nv人了!我打si你个不要脸的saohu0!”她说着就上来扯陈招娣的头发,却被刘俊河一把将人护在怀里,用自己的后背挡住李巧的抓挠。
“行了!”王来福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头,将人撕开,厉声道:“你都看见了?你男人做的好事!”
李巧听后,跺跺脚拖着长音开始边哭边骂:“刘俊河你个不要脸的货!你还是老师呢,你来这里偷人!”她说完以后擦擦脸厉声问:“说!是不是这个saohu0g搭你的?!”
刘俊河叹了口气,摇摇头。
“我,我打si你个saohu0!”李巧哭着又要上来薅陈招娣的头发,被王来福一把搂住x脯给拖了回来。
“你的贱手往哪儿0呢!往哪儿0呢!”她说着给了王来福一个响亮的耳刮子。
王来福r0ur0u发麻的脸,嘿嘿笑了两声,用下流的眼神往她身上打量,得意的说:“我跟你家男人说好了,他c了我媳妇,为了补偿我,让我也c你一回,这事儿就算扯平了”。
李巧直接一口呸在他脸上:“你也配!你给我提鞋都不配!我明天就把你戴绿帽子的事儿说出去,让全村人都知道你那老实巴交的媳妇是个saohu0!我…”。
“李巧。”刘俊河突然冷冷的打断了她的咒骂,没什么感情的说:“你就听大哥的话,让她c一回吧。不然我这里不好交代”。
“你惹的祸凭啥让我给你兜屎盆子?刘俊河你要不要脸?”李巧扯着嗓子喊。
刘俊河听后不光没发怒,反而笑起来,半晌他用那双肿的像烂桃的眼望向李巧,问:“要脸?你好意思说我不要脸?你和你表哥睡了多少回,自己心里没点数?你嫁给我之前就和他睡了,还为他流过一个孩子,落下病根儿再也没法怀孕。结婚以后你也没断了和他的来往,你表哥现在越来越出息了,还当上了村g部,你前天不是还回娘家住了?跟他睡过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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