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她在家里用的冰,差远了。
用完了?怎么可能!今年热得早,他让内务府送了双倍的湖心冰过去,别说用到现在,就是用到明年也用不完。
胤礽轻轻磨了磨牙:“你家有几个冰窖?长房有自己的冰窖吗?”
石静也烦隔壁房头的算计,但石家没有分家,中馈被二婶抓在手里。她的两个妹妹还小,阿玛又是个工作狂,暂时不宜与二房撕破脸。
所以能忍的,她都忍了:“我们家没有分家,冰窖都是共用的。出了这样的事,我打算回去挖个冰窖,自己买冰自己用。”
这几年她在家中守孝,除了今天,倒也没有被苛待过。
也可能是祖父仍在,隔壁不敢做得太过分。
历史上,她的阿玛在今年十一月返京途中病逝,转过年等她嫁进宫,祖父也去了。
石静不知道阿玛的去世,与祖父的病故有多大关系,但可以肯定的是,老来丧子,丧的还是最有出息的嫡长子,带来的打击应该不小。
如果阿玛能躲过这一劫,保住性命,相信以祖父硬朗的身体,还能多活几年。
有祖父庇护,有阿玛在身边,有她留下的那一笔钱财,两个幼妹的日子应该不会难过。
所以这一次的挑衅,石静不想追究。
反正她有银子,缺了什么可以自己买。
只求隔壁房头出气之后,能消停下来,不要再找她的麻烦。
胤礽眸光闪了闪:“要我帮忙吗?”
石静笑:“挖个地窖而已,我能行。”
行个屁,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,不说打回去,居然忍下,窝窝囊囊地自己挖地窖买冰。
在他面前七个不服八个不忿,回到家就成了面团,随便别人揉圆搓扁。
又想到她似乎真的只在自己面前耍横,很有一种耗子扛枪窝里横的感觉,胤礽忽然就不气了,心中隐秘的欢喜如野草般疯长。
他勾唇,再没追问,也没再说帮忙的话。
他不生她的气,不代表不生别人的气,该找回的场子还是要找回来的。
但他不想让她知道。
“嫁妆的事……还没跟你说声谢谢。”石静真诚道谢。
胤礽:这就是不想让她知道的原因。
小问题
西苑离皇宫很近,坐马车一会儿就到了,可下车的时候石静还是感觉有些头晕,脚下不由踉跄。
幸好胤礽一直抓着她的手腕,及时扶住,才没让她摔倒。
等她站稳了,他才放开,快走几步背对着她蹲下: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
跟来服侍的人不少,西苑里也有当值的奴才,闻言齐刷刷朝她这边看过来。
石静再厚的脸皮,此时也腾地红了。她想说让随车的婆子背她便好,可现场围观的人太多,她一分钟都不想逗留,索性趴在他背上装死。
眼不见,权当没发生。
话说这不是胤礽第一次背她了,却感觉她的体重并没有随着身高的增长而增加。
记得他在慈宁宫第一次见到她,苍白而消瘦,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漂亮的灰蓝色大眼睛勉强能看。
他看见她把身边服侍的人支开,还以为她要做什么呢,没想到她竟然蹲下,捧着落在地上的槐花吃起来。
狼吞虎咽。
他瞧着稀奇就问她为什么要吃槐花,她说她是饿的,他便让人端了点心来给她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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